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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守村人忘记离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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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5章 贡品的条件(第1页)

二河县虽然是一个县,可面积却是极大。当我的马车走进去后,马上被一群人拦住了。他们张口就是要五百两银子的过路费。这让我大吃一惊。这个世界的货币,其实十分稳定。一直是铜子,银子,金子。至于计算方式也很简单,铜子别管是什么通宝,只看成色和重量。银子和金子也是如此。所以,虽然各个地方的物价不同,可差距也没那么大。五百两,那是什么概念?那是一个足够一个白人口家族,富足生活一整年的价格。看来我已经变成了他们口中的肥羊。“青田镇的暴发户。”“赶紧滚下车来。”“五百两银子必须给,否则就扣了你的车。”门口的几个人笑着说道。其他守门的人,同样是一脸的兴奋。他们已经迫不及待要宰肥羊了。我愣了一下,顿时明白,我的马车有青田镇的标志。而青田镇,实在是算不上多强大。难怪要被敲诈。根本懒得废话,我直接伸出手。只是一瞬间,雷电落下。其中一个人惨叫着,身躯晃动了一下,就倒在了地上。五秒钟后,他站了起来,浑身颤抖着,却变成了一个疯子。看到这一幕,周围的人马上跪了下来。“饶命啊。”“原来是天命人!”“大人饶命。”我心中恼怒。对于我们这种恐怖怪物的走狗来说,实际上,在这个世界有一个雅称,叫做天命人。也就是天命所归之人。这个称呼自然是极为讽刺,可偏偏却被无数人羡慕。县主曾经告诉我,天命人对于普通人,基本上可以随便杀。只要冒犯了尊严,想怎么杀就怎么杀,没有人会干涉。就算是在城中也是如此。在这个世界上,能成为一镇之主,靠的可能是权谋,是财富。可一旦上升到县主这个级别,那依靠的就是自身实力。县主如果没有这份实力,根本无法掌握其他人。县主告诉我,我有资格成为另外一个县主。“滚吧。”我一脸不耐说道。这些人连滚带爬的跑开了。我驾驶着马车一路前进。我对这个县一点兴趣都没有,满脑子就是去墨城。可当我连续行走了一夜后,却始终没有离开这里。这个二河县太大了。真是不可思议。于是我找了一家客栈,在店小二面前露了一手,雷电轰在地面上,让整个客栈都变得惊恐万分。马上,整个客栈的人跑个干净。唯有掌柜,跑堂的不敢走。我也懒得理睬他们,在他们毕恭毕敬当中,我住了进去。躺在床上,我看着手掌的地图,却十分迷茫。墨城已经是地图上最北的地方,除此之外就没有记载了。接下来该怎么走,我也不知道。毫无疑问,姚老四他们也来到这个世界。可这个世界太大了,我们有相见的一天吗?我真的完全不理解。思索了一下,我决定不去管其他的,先去找一个地方。那就是昆仑山。只有找到了昆仑山,我就能确定方位。第二天,我准备启程,却有一个华服男子走了过来。这个男子戴着面具,笑吟吟说道:“这位兄弟,我是本二河县的县主。”“不知道你是何人?”..“我叫陈三生。”“既然如此,不如认识一下。”“好。”于是我选择了赴宴。宴席上,我自然是与他一顿胡吃海喝。男子对我同样是格外恭敬。正如县主说的那样,雷电法王的信徒,他这辈子也没有见过一个。因此,我算是极为罕见了。“老弟这是要去什么地方?”“去墨城?”“哦,去墨城做什么?”“去灭两大家族,他们拖欠我的贡品,逃亡到了墨城。”我故作气愤说道。二河县主同样勃然大怒:“是该追杀他们!”“我们县主放权给他们,让他们自建一镇,成为当地的土皇帝,就是让他们分担贡品压力。”“没想到,他们竟然逃税!”毫无疑问,我这句话,引起了他的共鸣。他开始向我诉起了苦。“你不知道啊,每个月,我都要为贡品的事情担忧。”“这些诡异怪物的要求千奇百怪的。”“为了完成这些,真是麻烦。”我笑着说道:“哦,那你的贡品是什么?”“自然是童男童女了。”二河县主漫不经心说道。我浑身颤抖了一下,继续问道:“童男童女很好凑啊,莫非是数量很多?”“数量不多,但必须满足各种条件。”“什么,必须要在某某年某某月生出,性别,时间都有严格的规定。”“还有各种各样的限制。”“因此,我每天都要为贡品发愁。”“这段时间我找出二百多个贡品,可全部都不合格,最终被退了回来。”“哎,我只能把贡品又还给他们父母。”“这些人到是感激涕了,可我的贡品却麻烦了。”二河县主哭诉道:“难道就不能直接收钱吗?”“金子银子,我要多少有多少。”“为何都是一些奇怪的要求。”“我听说隔壁的县主,每个月的贡品是人妖。”“因此他隔三差五就要让很多人变成人妖。”“哎,坏事都让我们做了,可我们何尝想要做这种事情。”“不是没办法。”我点了点头,心中却明白。对于诡异怪物来说,金子银子毫无意义。它们根本不需要那种东西。它们的贡品千奇百怪,对应的却是它们各自的需求。“那么你的贡品是什么?”二河县主问道。我也不隐瞒,直接说道:“我只需要定期电一些人,让他们变成疯子就好了。”“啊?这么简单?”“对。”“那可我真羡慕你。”“我身后这个诡异怪物,实在是太不好伺候了。”“为了这所谓的童男童女,我要拼尽一切努力。”“到现在为止,我都没有收获,看来要去隔壁县找找了。”我点了点头,却并未说什么。说到底,这些所谓的县主,不过是一群诡异怪物的奴隶罢了。他们看似身居高位,实际上,却是格外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