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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笑薄祁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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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摆脱他不知道有多高兴(第1页)

江雅竹本来是来约沈晚瓷去逛街的,顺便探探她的意思,没想到会看到这样一出画面,尴尬的脸上的笑都僵了,硬生生把她一个见识过各种大场面的优雅贵太太逼成了个口吃:“这个,榴莲你们吃,你们吃,晚瓷,我们下次再约啊,你……”她看了眼独占欲强烈的秦赫逸,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拽着一旁的薄荆舟走了。“……”沈晚瓷一句话都还没来得及说,两人就走了。电梯门关上,她将秦赫逸搭在她腰上的手扯下来,“你无不无聊?非要跟他杠?”“无聊的不是他吗?你说他一个过去式,还非要这么不识趣的在你面前晃,你当初会嫁给他,是不是他不要脸非缠着你?”见沈晚瓷要转身进门,他也想跟上去,但被她一伸手拦住了:“我要工作了,你也回去吧,我不会想不开的。”m.秦赫逸:“……”门在面前毫不留情的关上了。沈晚瓷换上工作服,一边扎头发一边朝着工作间走去,秦赫逸其实没说对,薄荆舟没缠过她,当初她在床上说要嫁给他,薄荆舟虽然答应了,但却是满脸的嘲讽,后来她去浴室洗了个澡,冷静了一下就反悔了,只问他借还债的钱,薄荆舟应的也挺痛快。要不是后来媒体曝光两人开房的事,他们大概率是不会结婚的。还是怪薄荆舟那狗男人,光做些损人不利己的事!“砰砰”门外又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沈晚瓷皱着眉走过去开门,“秦赫逸,我……”迎面而来的是一记巴掌,掌风拂动她耳边的碎发,有些痒,沈晚瓷下意识的后退……但还是没完全避开,对方的指腹连着指甲刮过她的脸颊,在上面拉出了一道长长的红痕。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对方已经对着她劈头盖脸的吼出声:“你和荆舟离婚,为什么不跟家里商量一下?”沈晚瓷摸了摸脸,没破皮,但还是火辣辣的疼。她讥诮的看着暴跳如雷的沈震安,眼底一片冰冷:“商量?商量你同意吗?”“你知不知道,多少人削尖了脑袋也嫁不进薄家,你既然嫁给薄荆舟,就该好好珍惜,”沈震安皱着眉,“你现在就给他打电话,说你后悔了,赶在民政局今天下班之前去把婚复了!”沈晚瓷看着面前这个几句话就把她未来的人生安排得妥妥当当的男人,心里漫上来一层难以言喻的忧伤,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对自己的亲身女儿这么狠心!“跟薄荆舟结婚的这三年,我很难过,他心有所属,经常夜不归宿,拒绝我的一切东西,连我点的餐都不屑尝上一口,你要让我在这样一段婚姻里消耗掉自己的余生吗?”大概是沈晚瓷的语气软和一些,沈震安脸上也难得露出虚假的父爱。“男人不都是这样吗?只要不动摇你的地位,在外面花一点又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和荆舟复婚,想办法生下个一儿半女,以后薄家还不都是你的?你再帮衬着让家里壮大起来,以后有权有势,你就是去外面找男人,也没人敢说什么。”沈晚瓷没想到沈震安为了钱,居然说的出这样的话来,简直是将厚颜无耻发挥到极致。沈震安见她不说话,以为她是同意了自己的说法,面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差不多中午了,我们父女两也好久没坐一起吃顿饭了,正好现在一起吃个饭。”沈晚瓷想拒绝,但沈震安接着道:“这几年我在国外,也没机会去祭拜你妈,今年过年我们选个时间,去看看你妈,就我们俩。”想到妈妈,沈晚瓷妥协了。虽然这个男人不是个东西,但妈妈在世时,他们的感情是真恩爱,如果他去看她,妈妈肯定会高兴的。这些年,她从来没跟妈妈说过沈震安对自己不好的事,她不想让妈妈死了都还因为担心她而不安宁。在泉下,妈妈大概还会以为她的丈夫,是当初那个爱妻爱女的好好男人吧。吃饭的地方是一家高档餐厅,逼格超高,沈璇也在。上次的事沈震安估计骂过她了,今天她没有再像只豪猪似的,见到沈晚瓷就扎了,反而规规矩矩的叫了声:“姐姐。”她今天穿了套小家碧玉款的衣服,再加上说话时柔柔的语调,看起来乖巧又淑女。浑身上下都是精心装扮过的痕迹。沈晚瓷不稀罕她的这声‘姐姐’,但心里还是错愕了一下,这是转性了?但一个人的本性是不可能改的。刚坐下就有服务生过来倒水,沈晚瓷翻开菜单,看着上面令人咂舌的价格,心里正感慨沈震安居然这么大方,就听到外面有服务员道:“薄总,您这边请。”沈晚瓷:“……”她直觉这事跟沈震安脱不了关系,一抬头,果然就看见他满脸笑容的迎出去,连沈璇也站了起来。“荆舟,这边请坐。”沈震安将薄荆舟请到沈晚瓷旁边的位置坐下,有意思的是,沈璇坐在了他的另一边。“荆舟啊,你和晚瓷离婚的事我都知道了,哪有夫妻不吵架的,这一吵架就闹离婚,那这世间岂不是都没有白头到老的夫妻?”沈震安劝起人来,道理比民政局那些专业劝和的工作人员还要顺溜,“有什么误会摊开了说,还能有解不开的结,听爸的,今天去把婚复了,别让别人钻了空子。”那个什么简唯宁,还虎视眈眈的盯着呢。薄荆舟慢条斯理的喝了口茶:“沈先生,要离婚的人是你女儿,至于误会,那得问她……”他的视线落在自他进来起就当哑巴的沈晚瓷身上,“到底有哪里不满意我。”沈震安撒起谎来面不改色:“晚瓷哪里是对你不满,她就是女人性子,娇气,觉得你忙没时间陪她,今天还跟我哭诉后悔了呢,又好面子,不肯跟你服软。”薄荆舟挑眉,那似笑非笑中明显带着戏谑:“是这样?”沈晚瓷面无表情的和他对视,“假的,能摆脱你,我不知道多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