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是我合法的丈夫(第1页)
冷苒后背淌下一道冷汗,她转头看向周桐旁边的保镖,但却不是让他放人,而是要他朝陆景溪开枪。保镖瞬间领会含义,枪口瞬间对准陆景溪的肩膀。嘭――嘭――连着两道枪响的同时,女人痛苦的呼喊声回荡在阴森森的空间里。“啊!”突如其来的痛意,让冷苒眼底狰狞出几道血痕,保镖刚刚那一枪,没打到陆景溪风,反而打在她的肩膀!而刚刚开枪的那个保镖,捂着膝盖跪在地上。陆景溪不知何时已站在冷苒后方,左手扣住冷苒的脖颈,滚烫的枪口往灼烧着她下颌皮肤,“好胆量。”这是不久前冷苒对陆景溪说的话。女人进气不比出气,脸色煞白,痛意让她说不出一个字。其余保镖大惊失色,纷纷将枪口对准陆景溪,却没人敢开枪。藲夿尛裞網“你敢伤我!”冷苒咬牙切齿的缓和痛意,心里已经将陆景溪打成了筛子。陆景溪挑眉浅笑,“明明是你保镖打得你,怪我?”“放开我!”“放了周桐。”冷苒感觉鼻息间有股焦糊的味道,是下颌的皮肤被灼烧后造成的,她不敢动,刚刚陆景溪开的那一枪,果决狠毒,她不是普通人!可她明明只是个娱乐圈的小明星,她连车都不会开怎么会玩枪!“最后一次,放人,让你的人全出去。”陆景溪估算着时间,周方易的人应该快到了,而且外面还有连家的保镖们,周桐只要出了这扇门,问题不大。保镖在冷苒的示意下,将周桐松开,架着人往外走,同时众人也汇聚到了门口。破旧生锈的铁门再一次传来吱呀的声响,周桐被扔到了门外,她站不稳,直接趴到在地,同一时间,枪响传来!冷苒大惊失色,“谁在外面!陆景溪你竟然带人来!”“你跟我在这讲江湖道义呢?”一副对待白痴的口吻。冷苒面红交错,“你到底什么人!”陆景溪捏着她的脖颈,直接将人翻转过来,忽略门口的枪击对峙,幽冷的视线攫住女人审视探究的眼,“我是什么人?”她唇角勾勒出一丝嘲讽的弧度,刚要开口,冷苒衣兜里的手机响起。陆景溪视线下移,拿出后,看到屏幕上的称呼,她忽然笑了。将镜头对准冷苒,点了接通。视频通话里,屏幕上一片黑暗。冷苒眼瞳重重一缩,随后听到那头传来低沉冷淡的女声,“枪响?你在做什么?”陆景溪将枪口对着冷苒心脏怼了一下,她立刻紧绷身体,“我……”“陆景溪的背景查到了,杀了她,以最快的速度!”女人的声音从冷淡,瞬间转为嗜血的阴霾。冷苒抿着唇,想应一下,可对上手机后方陆景溪玩味的双眼,她一个字说不出来。彼时,门口的枪响已经结束,似乎是周方易带了狙击手前来,隐藏在窗下的几个保镖早已一命呜呼,有急促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陆景溪勾了勾一侧唇角,将手机翻转过来,对着自己的脸。她声音带着玩味,“呦,以最快的速度干掉我,却连张脸都不敢露,丑到不敢见人么?”屏幕那头一阵静谧,连呼吸声都消失了。“我的背景查到了,你倒是说说,我什么背景。”她语气就如同跟老朋友闲聊一般轻松惬意,但细看,眼底却涌动着压抑的恨。冷苒此刻不知是痛得还是怕的,脸色煞白。“费那么多人力物力查我,有这钱捐给我们山区没法上学的孩子多好,给我打个电话,我当面告诉你多简单,听着,我现在自我介绍一下。”女孩的脸上明明洋溢着笑意,可这笑,却让冷苒心底的恐惧更甚一层。“我,陆景溪,二十岁,帝都人,是连承御合法合规领了证的妻子。”像是在平静湖面投下一颗石子,很快消失踪迹,却在湖面泛起经久不衰的涟漪。冷苒懵了。对面的女人,提了口气,并未作声。陆景溪盯着那片黑暗,明明看不到对面人的眼睛,可此刻却精准了聚焦在某处,对着那头的人道,“千小姐,第三者的帽子,你要戴吗?”对面还是不说话。陆景溪继续加码,“第三者,你配吗,嗯?”上扬的尾音,充满挑衅。明明上一秒还稳坐着的女人,瞬间被陆景溪的话逼得破了功,她一掌拍在身前的桌面上,“你算什么东西?”陆景溪收起脸上全部的笑意,一脚将冷苒踹翻在地,枪口对着冷苒的膝盖,毫不犹豫开出一枪。“啊!”冷苒抱着腿蜷缩成一团。屏幕里黑暗隔绝了女人狰狞的表情。陆景溪再一次将镜头对着自己,眼底是森寒如冰川般的冷,“你管我什么东西,但你的东西,我能任意处理。”“你敢!”“她凭什么不敢。”低沉冷淡的声音,缠绕着无与伦比的压迫感,从颤颤巍巍的铁门外传来。脚步声急促而轻缓,踏进房内。陆景溪闻声望去,熟悉的面庞,透着不健康的苍白出现在眼底。“你怎么来了!”陆景溪赶忙跑过去,上下检查他的身体。连承御眼底浮现一抹心虚,将手机拿过去。镜头里,男人英挺矜贵的五官浮现在屏幕中。很快,对方也开启镜头,出现的却不是女人的脸,而是一张略显沧桑的中年面庞。“阿御。”这一声低沉沙哑的呼喊,让陆景溪刷的一下抬头。屏幕里,中年男人一头黑发,眼睛却是碧绿色的,而他的长相,竟与连承御有四五分像。是连承御的生父,连胜斯。陆景溪周身的尖刺瞬间竖起来,一双眼防备的看着里面的中年人。忽然,她紧绷成拳的手掌被男人握住,温热的触感让她慢慢放松。连承御面色未变,只是静静看着屏幕,“叫你的人滚。”“国内并未你想象的那么简单,让阿苒在那边帮你。”连胜斯语气低沉,去带着不容反抗的威压。连承御淡淡一笑,只是朝着窗外门外看了一眼。下一秒。嘭――冷苒的身体挣扎了两下,连喊叫声都没发出,便……失了生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