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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穹铁道:我带着神之心乱入人气小说 第218章(第1页)

不但不能代表了日耳曼民族,而且常常欺骗而出卖日耳曼民族。这种罪恶,正和其他的罪恶同样不可归处于事件的本身,而当归于奥地利国的。过去,我还以为日耳曼人如果能够在国会中占多数,那么,旧国家继续存在,在原则上我并没有反对的余地。但是,为时不久,那可怜的喜剧,就展开在我的眼前,这便使我怒不可遏了。现在西方的民主主义,就是马克思主义的前区;如果没有民主主义,那马克思主义就无从产生的,所以民主主义,实在是马克思主义的根源。民主主义的外形——议会制度——它像是“一种秽土和火中的怪物”,可惜这火的燃烧太快了。这真是幸运,我得机会居住在维也纳,因而能够考察这个问题。假使当时我在德国的话,这个问题解答,恐怕就不能这样轻易。倘若我在柏林的时候,便得知了为一种所谓“国会”的荒谬,那我或许会得陷于极端的反对,而且不惜盲目的和那些为人类和时代的敌者聊成了一气。这种事在奥地利实是不可能的。因为这并不像由这一个错误移转到别个错误上去的那样容易。假使在说国会是毫无价值的东西,那么哈普斯堡族是更无价值了。由国会来决定国来,所得的结果是秀是为利,但是,决不是一个所能负责的,而且也没有一人能够说明它的原故。一个政府做错了不少的事,因而引退了,但这政府岂能说是负责改变政党,或是解散国会,这也岂能说是负责?因为多数的人既时常在更动,这又怎么能够叫他负责呢?不是责任观念和人格有着密切的关系吗?但是,如果政府的各种措施;须得顾全到多数人的意向才喜怒,那么,事实上又岂能对领袖人物提起公诉来呢?岂一个做领袖的政治家他的事业并不重在有独创的思想和计划。而竟重在使他提议能为一群愚人所能了解,以求得他最后的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