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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九十二章 小高,笑一个!(第1页)

这两天,李玉澜也没有找到机会跟秦墨单独见面。秦墨可是彻底玩嗨了,两天两个,美滋滋的。有时候是跟姐姐做实验,有时候呢,是跟妹妹!主要是观察她们的心电感应。有时候作总结,就把她们两个叫过来,一起做听证。最终得出一个结论,需要更多的实验数据,才能够找出规律!两个姐妹花,本来就水灵灵的,这两天更是焕发了第二春。秦墨也是神清气爽,陪老爷子打麻将心情都好了。这期间,秦墨也没在跟李玉漱说过一句话,对李玉澜也是不冷不热的,送来的信,他都不,直接撕了。接近公主,会让人不幸!倒是李静雅这个柴火妞,天天厚着脸皮过来,蹭吃蹭喝的。还说过几天是她的生日,让他帮忙做个大蛋糕。秦墨想也不想就拒绝了,这不,这几天天天缠着他呢。“哎呀,你这人,烦不烦,想吃蛋糕秦氏蛋糕店买呗,二三十种呢,又不是买不起,到时候我打个招呼,在咱们两个认识这么久的份上,给你打个九九折,就算是我给你的生日礼物了!”“秦墨,你也太小气了,蛋糕蛋糕不给做,难道我生日,你也不来吗?”李静雅气的直跺脚,“你就不能大方点,让我高兴点?”“嘿,可以啊,但是前提是,你要让我高兴才行!”秦墨笑道。“那怎样才能让你高兴?”“这个嘛......我的兴趣很简单,银子,女人,吃好吃的,睡觉,玩!”“那我给你银子,三千两怎么样,这是我所有的银子了!”“哥差你那三两个歪瓜裂枣?”“那我也是女人啊,难道我就这么令人讨厌吗?你就这么不乐意跟我做朋友?”秦墨上下扫量了她一眼,“你束起头发,我们都能烧黄纸,斩鸡头结拜成兄弟了!”“你!”李静雅气的不行,“秦憨子,你就知道气我,我哪里不像女人了?”“你穿上小太监的衣服,在宫里站岗都没人会怀疑的!”秦墨哼哼道。李静雅都气哭了,“那我给你做好吃的行不,再陪你玩可不可以?”“你听听,这话你自己行吗,做啥啥不行,干饭第一名,我身边的兄弟也多,带上你有什么好玩的,你有我的小侍女好玩吗?”秦墨摆摆手,“行了,我还要写生,一边玩儿去!”“你你你,难不成你还想我陪你睡觉?”“大可不必,我身边,没你的枕位!”秦墨踩着碎步走了。李静雅都气炸了,“死秦墨,臭秦墨,就知道欺负我,不是好人,我都这样低声下气了,还不同意!”旁边的太监说道:“郡主啊,实在不行算了,这憨子就不是好人,跟他玩,会变坏的!”“跟你没关系,下次不要在我面前说憨子坏话!”瞪了太监一眼,气呼呼的走了。而秦墨则是来到了华清宫最高的一座阁楼,望京阁。高要站在一旁,着秦墨面前架着一个架子,用木板将白纸固定,手里拿着铅笔,还有各种乱七八糟的涂料,还有毛笔!她好奇极了。这几天伺候秦墨,对他也有了个全面的了解,憨,但是懒。但是呢,并不傻,还挺好玩的。就是太会享受了,有些东西,她在宫里都没过呢,也不知道他从那里想出来这么多花点子。只秦墨,拿着铅笔,簌簌的在白纸上描绘。也就寥寥几笔,很快就在纸上勾勒出了远处的山峰。高要愣了愣,他还真会作画!没出来啊,这秦墨居然会作画,就是起来不怎么精致。画了一会儿,秦墨又拿了块绢布做画,但是风景画起来太单调了,左思右想,到了高要,“小高,你站过去!”“少爷,我站那儿?”跟秦墨混熟了,也知道他对礼法规矩,并不重,无人的时候,不许她自称奴婢。“窗口,你站在那里!”高要站过去,“是这里吗?”“对对,不错!”秦墨满意的点点头,“小高啊,可惜你错生了,要是生在对的地方,去当个伪娘,肯定挺受追捧的!”“少爷说笑了,太监是无根之人,向来最是卑贱,何来追捧!”“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要不是生活过不下去,有几个人会愿意进宫当太监的,身体不完整,但是不能妄自菲薄的嘛!”秦墨摸着下巴,“对了,你把头上那个帽子摘了,头发散开!”.高要一愣,虽然不解,但还是按照秦墨说的去做。摘下帽子,高要散下头发的时候,还是有点紧张,秦墨难道出什么来了?她将头发披着,秦墨道:“将头发弄得蓬松一点!”高要照做,直到秦墨点头才停下。“不错,小高,你要不是老高送来的,我都以为你是女的,哈哈哈......我没笑你的意思,你这皮肤,这神态,足够以假乱真了!”秦墨笑了笑,说实话,他都感觉自己快不正常了。这个高要,明明是个太监,可是吧,生了一副女相。要不是在东宫到了被李世隆斩首的称心,他真以为高要是女人了。“小秦啊小秦,你要淡定,这就是个太监,半个男人,他要不是太监,说不定比你还大呢!”这么一想,秦墨心中那怪异的想法也没了!“小高,脑袋稍稍歪一点,对,就这样,然后再笑一笑!”高要意识到,秦墨在画她,一时间,居然有些不知所措。但常年在宫里,早就锻炼出了很好的心理素质。只见她歪着脑袋,嘴角微微上扬,嘴边呢,还有个浅浅的梨涡!秦墨干咳了一声,连忙收回目光画了起来!站了好久,高要脖子都要断了,就在这时,秦墨放下了手中的笔,“好了,小高,过来本少爷画的怎么样!”高要将头发笼好,带起帽子,走到秦墨身边,到那绢布上的画,以及画上的人,瞬间惊住了。“少爷,这画上的人,是我?”“怎样,像不像,不过我很久没画了,天又冷,画的不怎么像!”秦墨扯下绢布,“呐,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