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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浅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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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心跳声震耳欲聋(第1页)

啪!温浅手中的水杯应声掉落!玻璃杯一瞬间炸裂,满杯的水溅到了顾承泽鞋子上。顾承泽傻眼了,“你干嘛?怎么连个水杯都拿不住?”持枪杀人!!他受伤了!!温浅的耳边不断回响着这句话,像是耳鸣了一样,顾承泽接下来说的任何话她一个字都听不见。昨天夜里的梦言犹在耳,温浅一颗心无端下沉。她要去找他!她现在就要见到他!“温浅,你干什么去?!”温浅听不到顾承泽的声音了,她撒腿就往外跑。薄宴亭,你这个骗子!昨天晚上明明已经回了我,结果你竟然骗我?温浅一颗心七上八下的,什么都顾不得了。顾承泽被丢在了地下停车场。他眼睁睁的看着温浅跑到了自己的车面前,上车,打火,一溜烟消失在他眼前。速度快的,她甚至连一声招呼都没跟他打。顾承泽一张脸顷刻之间就黑到了底。怎么回事儿?她听到薄宴亭的事,为什么会那么担心?顾承泽的心底第一次生出了危机感。温浅从来不会为了另外一个男人将他一个人丢下的!警局——薄宴亭在警局做完笔录,就由律师担保出了警局。刚出警局的大门,薄宴亭就在门外看到了温浅。她整个人紧张的站到车边,目光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间松了下去。薄宴亭一愣。那松香柔软的身体就直接扑到了他怀里。薄宴亭整个人的身子被撞到后退了一步,却将温浅结结实实的抱了个满怀。砰砰砰!心跳声震耳欲聋。这一刻,她毫不犹豫的拥抱,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的身子,让薄宴亭的心漏跳了一拍。闻到他身上被冲散了不少的松柏香味儿,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心跳,温浅一颗紧紧提着的心放了下去。薄宴亭有些怔怔的,手就这么僵在了半空之中。片刻后,他的手落在了温浅的背上,轻轻的拍了一下,“我没事。”温浅连忙从他怀里退了出来,眼眶通红,将他从上到下打量一下,“哪里受伤了?”薄宴亭看到他因为自己而红了的眼眶,心口微微一酸,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贯穿全身,酥酥麻麻的。“我没事,哪里都没伤。”亲口听到他说自己没受伤,温浅吸了吸鼻子,硬生生的想将自己的眼泪憋回去。她带着哭腔,说出的话却让薄宴亭哭笑不得。“那个狗东西,居然敢骗我说你受伤了!我来的路上油门都直接飙到了160,恨不得飞过来!”薄宴亭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斥责他不应该跑那么快。刚好有民警从他们旁边路过,听到这儿,当下就义正言辞的开口。“超速行驶危害社会法治,是对保护自己和他人生命的不负责任,极度危险行为。”温浅面对民警,那叫一个恭敬的垂眸,屁话都不敢反驳一个字儿。“我知道了,下次再也不敢了。”“嗯,知道错就好,下次注意。”瞧着温浅被训,乖巧听话的模样,薄宴亭心里的难过被冲散了许多。孟溪本来是来接人的,看到温浅在,立刻就识趣的躲在了车里没下来。温浅和薄宴亭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出了警局大门。走到车旁边的时候,温浅才主动开口,打破了两个人之间的寂静。“嘉禾他,怎么样了?”温浅本来是不敢提这个名字的。但是顾承泽嘴里说的话估计都是谣言,薄宴亭压根儿没受伤,嘉禾也肯定不会……提起嘉禾,薄宴亭脸色白了一分,“他……”瞧见他这副表情,温浅心里一个咯噔。她急的一把抓住了薄宴亭的手臂,“嘉禾他该不会是真的……怎么可能?”她死的时候嘉禾都没死。他一直活的好好的。怎么可能会死在这个时候??见她急的小脸儿都白了,薄宴亭这才知道她误会了,“他还活着,只是子弹击中了他的肩膀,弹片已经被取出来,脱离生命危险了,人也苏醒了过来,没什么大碍了。”温浅瞧见他这大喘气儿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出来。难得小拳头锤了一下他的手臂,“你这人,说话不大喘气能死啊?”她这又气又娇的模样,薄宴亭还是第一次见。他的拳头明明只是轻轻的捶在了手臂上,却让他觉得自己的心尖儿也跟着颤了颤。枪林弹雨之间,他脑海里最后回想的竟是温浅给他拨通视频电话的最后一面。他本来应该是讨厌这个女人的。讨厌她的愚蠢。为了一个男人,死活要和薄家退婚,爷爷因为婚约的事情被气病到了医院好几次,他本来都已经打算这辈子不和这个女人有所瓜葛。可是一切完全不按照他预想当中的来。“你……”温浅一把抓住了薄宴亭的手,打断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薄宴亭,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是不是跟一个贩毒组织有关?”咚!薄宴亭的脸一沉,下意识的看了一下周围。他们已经出了警局,但是目前毕竟还在警局门外,有摄像头。他连忙伸手捂住了温浅的嘴,脸色紧张,“上车,有什么话我们回去再说。”温浅被他捂住了嘴,你知道这两个字不能在警察局外面随意透漏,搞不好就是大罪。尤其她现在不知道薄宴亭到底和那个组织有什么关系。她是在来的路上突然之间想到的。她死之后,灵魂沉浸在薄宴亭的身边徘徊过,她看到薄宴亭收集了很多很多罪证,都是跟一个叫做[夜狼]的贩毒组织有关。在薄宴亭为自己报仇血恨之后,他将这些资料全部都整理了一下让人送去警局。如今想想,那些详细的资料没个几年是收集不到的,他肯定很早之前就已经开始在搜集罪证。尤其是这些罪证里面,包含了很多上流家族的黑暗势力,一旦泄露出去,将会牵连很多家族。温浅被薄宴亭拉上了车,薄宴亭有些紧张的将他摁在了车上,确定他们并没有被人盯上之后,薄宴亭这才松了一口气。也才注意到,他此刻几乎将温浅完全抱在怀里,半压在了车的后座上。两人的距离离得格外之近,近到,他都能够听得到温浅的呼吸声。一低头,薄宴亭的唇瓣从温浅额头上擦过去,一瞬间的触感让两个人的身子都为之一僵。